问一个住房模块里面的问题。前两轮调研关于家庭供暖能源都是这样问的： i020: 是否有供暖设施，如果没有，再继续问具体的供暖能源；如果有，就跳过具体的供暖能源，这样其实有很多观测值都被问了家里用的是哪种供暖能源。可是2015年的问卷里面这个问题的问法反过来了，先是 i020：是否有供暖设施，如果有，就问具体的供暖能源，如果没有，就跳过供暖能源的问题。我检查过一遍，这样其实只有很少比例的家户回答了具体的供暖能源这个问题。
我想请问一下相关的老师，为什么这个问题的问法变了呢？是本来想通过这个问题得到什么信息、但是发现实际得到的并不是你们本来想要的信息吗？那这个问题（在前两轮wave 和 2015年的survey里面）其实代表的分别是什么呢？
因为我在做的东西跟这个问题比较相关，所以想尽可能地多了解一些关于这个问题背后的一些发现。
十分感谢！